后来却成了他最痛恨最厌憎的人。
周晋然整日酗酒,喝醉了回家就会和江若争吵。动手打她更是成了家常便饭。而这,已经是后话了。与我更是半点无关。
哦对了,那一千万,我全都捐给了儿童慈善基金会和福利院。
孟敬钊走的时候说,他一定会在我生产前赶回来。只是,一直到临盆前一周。他仍没有音讯。
而我最后一次收到他的消息,已经是七天前。宅子里已经渐渐人心惶惶。连我都听到数次不好的议论。我想了想,叫了阿越过来。一个一个严查了宅子里所有佣人。
将那些不安分的生了外心的,都远远打发走。然后就紧闭了门户,不出不入。
临盆前第三天,孟敬钊仍无消息。阿越再坐不住,执意要去墨西哥。
我亦是到了崩溃的边缘,快要生产的人,却一日比一日消瘦。
「阿越,你去吧,不管怎样,是死是活,总要给我个准话。」
但阿越是孟敬钊强留下的。他深入险境,但却还最担心我。将他最信任的下属留在了家中。「可是徐小姐……」阿越左右为难。
「不然,我先送您回国吧,这里已经不安全了……」他心中自然是孟敬钊最重要。但我却又怀着孟敬钊的孩子。更何况,因为孟敬钊许久没有音讯。他的那些仇家,都在伺机而动。
前日,阿越带人刚在宅子外抓到了几个身上藏着枪的陌生人。
「阿越,我不回国,我和孩子就在这里等着他。」「徐小姐……」
「你去吧,我一个人可以的。」
我对他笑了笑,如那日面对周晋然那样。
也对阿越伸出了手:「你看,徐初念打不倒的。」
「她什么苦都能吃,都不怕。」
阿越看着我养了很久还是没有恢复原样的手。
眼泪就滚滚落了下来。
「我不走了,我听先生的,我要保护好您和先生的骨
肉。」
我想要劝他走,去找孟敬钊。也许现在就缺他一个人的力量。就能让孟敬钊转危为安。
但还未开口,腹中忽然一阵抽痛。剧烈的宫缩,让我再说不出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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